[导读]: 策展人 曹璇玑 光达 开幕时间 2022年10月16日17:00 展览时间 2022年10月16日至2022年10月31日 主办单位 香港儒艺 展览地址 香港中环鸭巴甸街35号PMQ元创方A座3楼S311 光速 SPEEDLIGHT 策展文|曹璇玑 作为艺术家,总是不想被知识框架所限定。想要达到这样的......
策展人 曹璇玑 光达 开幕时间 2022年10月16日17:00 展览时间 2022年10月16日至2022年10月31日 主办单位 香港儒艺 展览地址 香港中环鸭巴甸街35号PMQ元创方A座3楼S311 光速 SPEEDLIGHT 策展文|曹璇玑 作为艺术家,总是不想被知识框架所限定。想要达到这样的目的,首先就是不将世界作为「对象」来认识。 在我们生活世界的「自相续」中,生命其实不太具有必然的逻辑顺序,我们摸索世界的方式,与其说是科学理性所崇尚的秩序感,不如说更多的,是一种在不断连续又重迭的事件带来的体验中,使得生命越来越深刻,越来越「理解」这个世界。 这种体会,就好像创作艺术作品一样,不断的覆盖,抹去,不同轨道的笔迹的迭加,无数重复,迭加的部分越来越明显,而那些不再迭加的部分逐渐隐到了后方。深埋在记忆的某一处。这些显出的和隐没的,都成为作品的一部分。 刘一霄这位年轻的艺术家,在自己艺术创作中,很早期便通过这种内在体会的方式,开启了自己对于世界的理解。「艺术家是管道,他连接着自然与社会,连接着情感与理性,连接着大地与天空,连接着物质与意识的边际。」 在一霄的艺术世界中,艺术家本身如同中介。 创作时,内在时间被挤压,一瞬间便能获得所有对于艺术释放的灵感。随着直觉场域的开启,身体挥舞着画笔,按照接收到的频率落在画纸上,线条的迭加和重复。 「在我的绘画中最有趣的莫过于随机感,画画是很爽的事情,有时候手会不自觉的按照某个频率自己摆动,这一刻要是想以某个设定的轮廓运动就总会产生出随机的偏差,而这个偏差却总超出预期,让我很满足,总是有惊喜感。」 一霄喜欢用电磁波公式来表达这种感受: c=λf 光速=波长×频率 线条不断贯穿融合,即是波长。画面逐渐显现,即是频率。它们交织,原始,又仿佛不断再生。最终落成的样态,便是光速。光速是个常量。 「我的每幅画无论何种频率,都会现在一个常量的结果,而这个结果,也会在我们这个当代世界,未来世界,凭借任何媒介和渠道,以光的速度飞快传播。」 如果非要贴一个标签的话,刘一霄认为,自己的绘画风格应叫做「电波绘画」。如同雷电般,一瞬间释放全部的能量,最终于光速这个常量的不变的状态,显现在这个物质世界中。
兩種拼接方式的作品《翼》:欲望是飛翔的障礙 布面油畫 200x160cm
《觸覺》畫面中的藍色胳膊表達觸覺是相對真實的瞬間 布面油畫 60x80cm
《風》藍色樹表達:旅行是去風中尋找答案 布面油畫 60x80cm
《穿梭》藍色魚們想穿梭需遊進狹小的縫隙 布面油畫 60x80cm
《接收器》人的樣貌由接收的波決定 布面油畫 60x80cm As an artist, we do not want to be limited by the framework of knowledge. In order to achieve this goal, the first thing is not to know the world as an "object". In our real world, life does not actually have a logical order. The way we explore the world is not so much the sense of order that scientific reason advocates, but more an experience brought by continuous and overlapping events, which makes life more and more profound and "understand" the world. This kind of experience is like creating a work of art, constantly covering and erasing, overlapping different tracks of strokes, countless repetitions, the overlapping parts becoming more and more obvious, while the parts that are no longer overlapping gradually fade to the back. Buried somewhere deep in memory. What is revealed and what is concealed all become part of the work. SHAW LAU, a young artist, started his understanding of the world through this kind of inner experience at an early stage in his artistic creation. "The artist is a conduit, connecting nature and society, emotion and rationality, earth and sky, and the border between substance and consciousness. In Shaw’s art world, the artist himself acts as an intermediary. When creating, the inner time is squeezed, and all the inspirations for the release of art can be obtained in an instant. With the opening of the intuitive field, the body wields the brush, landing on the paper according to the frequency received, overlapping and repeating the lines. "The most interesting thing in my painting is the sense of randomness. It's a pleasure to paint, sometimes my hand will unconsciously move itself according to a certain frequency, and if I want to move with a certain set contour at this moment, there will always be a random deviation, but this deviation always exceeds the expectation, which makes me very satisfied and always has a sense of surprise. He likes to express this feeling with the electromagnetic wave formula: c=λf light speed = wavelength x frequency The line continues to pass through the fusion, which is the wavelength. The picture gradually appears, which is the frequency. They are intertwined, primitive, and seem to be constantly regenerated. The final completed state is the speed of light. The speed of light is a constant. "Each of my paintings, regardless of their frequency, will now have a constant result, and this result will be spread in our contemporary world, in the future world, by any medium or channel, at the speed of light. If there has to be a label, Shaw believes that his painting style should be called "Electric Wave Painting". Like lightning, he releases all his energy in an instant, and finally appears in the real world in the constant state of the speed of light.
《神山》人的意識賦予自然神韻 布面油畫 60x80cm
《接收器二號》(紅色人像)尖銳的頻率撕裂人心 布面油畫 60x80cm
《愛情故事5號》(紅色雙人)愛讓彼此的缺陷看似完整 布面油畫 60x80cm
《果實》(紅色果實)果實是自然能量的結晶 布面油畫 60cmx80cm 艺术家 |刘一霄
刘一霄(1989),直觉系艺术家,自创电波艺术,研究生毕业于俄罗斯电影学院导演系。 《次元之海》个展 北京王府井商务印书馆 2019 《次元之海 no.2》个展 北京牡丹集团 2019 《守护》个展抗疫展 北京涵芬楼美术馆 2020 WonderFestival5周年 上海站 2022 WonderFestival5周年 北京站 2022 ChinaJoy潮玩区 2022 Shaw Lau 1989 Graduated from the Department of Directing of the Russian Film Academy Keywords of art thought: intuition, future, art toy "Sea of Dimension" BEIJING Wangfujing Commercial Press 2019 "Sea of Dimension no.2" BEIJING Peony Group 2019 "Guardian" BEIJING Hanfenlou Art Museum 2020 5th Anniversary of WonderFestival SHANGHAI Station 2022 5th Anniversary of WonderFestival BEIJING Station 2022 ChinaJoy Online 2022 SPEEDLIGHT 艺术评论|姜丰 c=λf 「这个时代,人们可以说一切皆为艺术,我还是喜欢将艺术与其他的事情单独分开,也会将设计单独分开⋯⋯」刘一霄讲到这里时被一个生硬的声音打断,「那是分不开的,分开的只是幻象,你不是有自己打脸的说法吗?c=λf,即是光速=波长X频率,你想传达的艺术效果等于你的笔底线段与手部颤动的相乘,对不对?光速均等,你所画画作的光速一样均等于一切,这样的光速映射的万有中,一切是合一的,对不对?」大造小子一口气说下来,脸上洋洋自得,一副「以子之矛,陷子之盾,则何如」的样子,边说喉咙中亦发出咕噜之声,像是嚼着美味。 遇到最爱「鸡蛋里挑骨头」的杠精大概是艺术家最糟心的吧!刘一霄禁不住动气,他看在一帮「黄金变形生命体」[1]在侧的情形,又不便发作,只好看着怪兽打扮的大造小子干瞪眼。 这个化装舞会中每个人都自有一副面目,一个带着金灿灿类同古三叶虫头盔的哥们儿充当了救火队员,向大造小子道,「你知道吗?在艺术史上每推进一小点都是弥足珍贵,很难得的!像苏联抽象画派那帮艺术家后来弄出个至上主义,可以象征洛兰兹变幻公式揭示的同时性的终结,也就是说,所有的绘画行为,包括上颜料、勾线,所有一切,都是有时序的,合一、同一只是一个富有诱惑力的幻觉,不值得强调。」这番话有理有节,其蕴藏的艺术史知识很明确,又不是谁都能第一时间明白的,许多人由衷鼓起掌来,其中更有些掌声听着坚实、机械——机器人也已经学会了人类的虚伪,基本认同如果不懂这番话,肯定是自己水平低,绝不是这话没道理。 刘一霄摇着头走过去,轻轻在那个金头人身上按了一下,那人就面团一样瘫倒下去,许多惊叹声响起,原来那也是一个机械人。 刘一霄漱漱嗓子,正色道,「我不需要谁为我巴巴辩解,我需要的仅仅是让你们感受,艺术只提供给你们一个简单的钥匙,打开一个简单的姿态、方向、感受⋯⋯然后你们自己会得到答案!再不然,我至少也会用一句话说出我想表达什么。」他的最后一句话引起了一阵唏嘘感叹,金头人们脑袋摇晃着,无论他们是不是机械人,大概都感到了这话蕴藏的人性的认知:当机器拼命模仿着人们的情趣时候,人们却拼命模仿着机器的乏味,刘一霄这最后一句话点出了人的价值。 大造小子走上前,摇着头,「你的感受有什么用呢?假如世界是一本写好的书,而你如目光在字里行间流动,只是命定流入写好的一页又一页,一切决定,就连上爱因斯坦也说,『上帝不投骰子。』有什么好感受的?」 刘一霄连反驳也懒得反驳,脑中掠过的却是黑格尔说的,「美是理念的感性显现」一语,c=λf,将一切艺术创作归于一种理念彷佛一种深刻的诱惑,方才不齿那金头人是一回事,实则暗许之,又是另一回事,一个公式、一种美,将一切统一起来,想想都带劲,而大造小子只是在跟自己抬杠罢了,反正他说什么他都会狠狠杠他一阵,所以这次他只是说,「滚!」手指着舞厅外。大造小子深呼吸,不动。 刘一霄不觉随着自己的手指望去,忽觉空气变得凝滞了,身体有些微热,一切都有些不对劲,他无意识挥手,手穿过了身旁几个金头人,吓了他一跳。他过去手把着大造小子的肩膀摇晃,「发生了什么?你这个怪物做了什么?」可是唯见大造小子唇角噙着一缕嘲讽的笑。 刘一霄团团转地看,身边一切都静了,他跌跌撞撞出门,看到街市也静了,万物都似屏住了呼吸,一动不动,惟有舞厅上方的高天上一只巨手正攥着一只七彩画笔颤动着,他终于醒悟过来,他竟撞入了这个c=λf书写的世界,这是「万物皆备于我」的艺术世界,原来真的可以一切皆是艺术,而艺术的万有也是如此平等的统一在光速一样匀质透入的自己眼睛,万物归于同一幅画,多么美! 不美的是,刘一霄怎么返回呢?弄不好死在这里成为一个悲剧艺术家?他焦躁地到处看,到处碰,发现有些人事物是完全的虚像,毫无实体,也有些实一半、虚一半,譬如舞厅中那个三角龙头型的金头人身体就是看起来形象如旧,摸起来丝丝缕缕的,如同线段、线条连缀的次元的海洋;他一贯是把线段当成绘画的基本主体存有的,定定神,发现这是一个大大小小、长长短短线段连缀的艺术世界,除了一些虚像,舞厅外那株修剪成霸王龙形状的蕨类植物由无数光影重迭、明灭的线段组成,是半透明的实体,但是他直觉,这所有一切都没有坚实生命——除了,大造小子! 想到大造小子可能是自己逃离这艺术世界的唯一指望,刘一霄奔到大造小子面前,说道,「我服了你了,我,想,回,去。」无声,他明明说了,却无声,声音封锁在无尽形体的徒然运作中,自己听不到自己的声音,艺术世界的无尽幻美原来亦是有代价的,像他常说的,「艺术家是管道。」他现在真的变成一个空洞洞的管道了,却一切落空,连声音也像落入时间的漏斗般消失,他急得几乎要把所有的头发揪下来,虽然如里尔克说「伟大的艺术跟生活有悠久的敌意」,他却不甘困死在艺术的世界中。 当刘一霄几乎彻底绝望的时候,听到一个这无尽寂静艺术世界中的声音,「想想你开始的说话,还有⋯⋯电波艺术。」那是那个带着金灿灿类同古三叶虫头盔的哥们儿的声音,有一瞬刘一霄不禁怀疑,自己常说「古生物中的三叶虫是原始地球的居民」,是不是三叶虫的形体唤起了那哥们儿的记忆,然后从不知什么悠古时代向他发声?他总算想起来了,从次元回到日常世界需要的是成为人,艺术造化的独一无二之人,也想起了大造小子喉间的咕噜声。 电波艺术?他想起他曾把人体,尤其是青年人人体设计成双手托举,托着这时代无形压力形象的造型,而要他们改变、成长,需要的是打开他们的嗓子,解放他们的思维,于是⋯⋯ 答案呼之欲出了,他奔到大造小子面前,从他的嘴里掏出了一个小人,小人放地上就长,成为一个高过大造小子所扮怪兽的人,那人是多么像他自己,英姿挺拔、目光炯炯,如同刚刚驯服了怪兽的英雄一般,在阳光中傲然挺立,于是时间重新流动,万物并作⋯⋯ 舞厅中,刘一霄的手极富艺术感地悬着,正在设计几个怪兽与大造小子形象,他面前一个跟他有着共同古生物学爱好[2]的好朋友刘毅正跟他说,「喂!你刚刚发呆也太久了,想好了设计形象,下手制作时可要一气呵成。」 [1]刘一霄的NFT《黄金国度》系列揭示了人性冀求黄金而为金权意志所反摄导致的人的异化,「黄金变形生命体」是其象征,亦蕴藏了从异化返回生活、艺术现场的智慧。 [2]刘一霄喜欢古生物学,其画作、设计中诸多古生物躯体元素,以它们这样的「原始地球居民」形象唤起人们幽深的远古生命的集体无意识力量。 |